好好上进的学子无法专心于学业,我看,不如逐出学院。”
“这——”潘裕院正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,着急的看着被打的贼人,拽着江星辰道:“快让小满姑娘住手!不要再打了!先住手再说!”
此时那贼人已经被打的不敢再嘴硬了,却也说不出讨饶的话,只哎呦哎呦的叫着,江星辰见此,便开口阻止道:“小满,莫要打了,我到院外叫几个学生报官,交由衙门定夺吧。”
越小满冷哼一声,这才从那贼人身上下来,朝着他身上踹了一脚道:“起来!一会儿到了衙门,打你几板子就老实了!这书院多好,你今天不珍惜,明儿被赶出去了,就等着后悔去吧!”
这贼人踉跄着站起来,脸上已经青紫交加,只见他恶狠狠的盯着越小满江星辰并潘院正,冷笑一声:“后悔?我后悔什么?!我欠了外面人银子,还不上他们就要断我一只手!我手都要没了,就算在书院里又怎么做学问?!你们报官反倒好了,我进了大牢,吃喝不愁不说,也不担心他们要断我的手了!”
“不知悔改!”江星辰听了,一甩袖子就要出去找学生报官,却见潘院正一把拽住他着急道:“别去!莫要报官若是报了官,他以后还怎么科考?算了,算了!”
“老师,您也不是迂腐的老好人,有时对待这种冥顽不灵之人,就要用些雷霆手段,他这样的学子不学出来还好,若是真考上了,入朝为官,这种心性和性格,岂不是要为祸一方?倒不如现在将他送入衙门,让他知道对错,及早惩治,免得以后犯下更大的错处。”江星辰蹙眉对老师说道。
“星辰,得饶人处且饶人,这学生并不是本性如此,我会慢慢感化教育他的,要多给人留些机会”潘院正仍旧拽着江星辰的胳膊,先将他安抚一番,又一脸无奈并痛惜的看着这贼人道:“何宝良!你是又去赌了还是又被骗了?这次又惹了什么人?!我与你说过多次,好好读书再不许出书院了!也不许再和以前那些同伴玩耍了!你怎么就是冥顽不灵呢?”
“反正我自幼没人管,就在这市井中长大,当初我吃不上饭时,就是那些兄弟接济的我,我现在进了书院了,你就要我与他们绝交?潘裕院正——潘裕大儒——”名叫何宝良的贼人说道潘裕院正潘裕大儒几个字时,阴阳怪气的拖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