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成这样了?”芸娘心下一惊,伸手去拽玉人儿的手,只觉她玉手冰凉,似乎也快没了温度:“昨日虽病着,多少还有些力气,能支撑着与我说上几句,现如今怎么昏迷了呢?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?”
二夫人身边的丫鬟站在床边抹着眼泪道:“被大夫人请走前还烧着,进了佛堂没听几遍经文便撑不下去了,等被送回来时,烧倒是退了,只说头晕想睡,这一睡就没再醒过来。”
“这老大也是胡闹!”秦老爷听了眼中闪过几分愤怒与杀气,呼吸间压下情绪,只看着玉人儿道:“我这玉人儿从来都是最懂我,夹在我与老大之间,没少受气现在又落得这般下场越姑娘,您快帮我瞅瞅,玉人儿可还有救?”
越小满走上前来,看着玉人儿的模样,眉头慢慢蹙了起来,她将手指搭在对方脉搏上,只觉脉搏极细极麻微弱如风卷残烛,正气衰尽,如弦之断绝,确实是将死之人的脉搏,但细看她唇色乌紫,指甲发黑,显然是中毒之状,如此明显的症状,这两位府医却不敢严明,想也知道是受谁之胁迫:“有救,不过我想知道,二夫人昏迷之前,可吃喝了些什么?”
听了越小满的话,秦老爷抬眼看向她的贴身丫鬟,那丫鬟眼皮一跳,嘴唇嗫喏,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。
“从实招来!今儿若不说实话,我先扒了你的皮!”秦老爷眼神带着狠意盯着这丫鬟,显然是明白了这丫鬟胆怯。
那丫鬟被吓得跪倒在地低声道:“从佛堂回来前,大夫人着人烧了符纸给二夫人喝下,只说是压惊之用,回来后,二夫人便开始嗜睡。”
“又是她!”秦老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再看向越小满时,欲言又止道:“玉人儿许是受惊的厉害,你看”
“这收魂之症我能治,但不能有外人在侧,还请秦老爷带人先在外面候着,带治疗结束再进来。”越小满朝秦老爷肯定的答道。
江星辰见此情形,自然知道越小满要用什么法子给二夫人“治病”,想到她要放血,不免犹豫,伸手拽住越小满道:“小满”
越小满侧身悄声对江星辰道:“二夫人怕是唯一一个能给咱们解惑的人了,也许那群人杀害这么多无辜之人的秘密,只有二夫人能告诉咱们。”
江星辰听了此话,神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