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白初惊只想着接下来的春宵一刻。
那时她只想解决当下的问题。
对她而言有些东西可有可无。
她不是随便的人,却也不是传统的人。
对她而言是谁都无所谓,但一定要长得养眼。
白初惊从来都不否认自己是绝对的颜控。
那一晚之后,醒来身边空空。
说实话白初惊的确是有些生气。
她不理解,分明被强迫后渐入佳境的青年,结果人跑了。
不说留下来质问她,就是连一张纸条都没留下。
要是他像是那些言情小说里那样留下一张百元大钞在那里,她都不至于怀疑是不是自己太丑了,叫他看不上直接跑了。
她走到厕所对镜看着自己身上一片青一片紫,深觉头疼,夜晚的事她没什么记忆。
至于多么猛烈,她的身体全都知道。
口罩还完好的挂在双耳后,很好的否定了前面对自己的怀疑,她无奈的取下口罩。
药性发作后白初惊只记得那是一个很帅气的青年,却根本没将人的脸看清。
只是从最初的疼痛中清醒几秒后,狠了心要把这件事做到底,横竖闭眼就能完事。
于是白初惊真的眼睛一闭,然后从最初的生涩,到后面的从床上到床下。
她不知道经历多久,最后累得怎么睡过去的都忘了。
白初惊回过神,低头看着手心的打火机,最后揣进包里,开着车去了酒吧。
——夜色酒厅
白初惊翘着二郎腿坐在包间的沙发上,包间里闪烁着冷色调的灯光。
她不知道坐在那里多久,一根又一根香烟的尸体残留在她的脚边,直到两个女子一前一后气喘吁吁的推门来,她才停止了抽烟的动作。
白初惊见人来了,伸手去拿茶几上倒好的酒。
好看的琉璃杯里盛着满满的香醇的白酒。
“喝吧。”
走在最前的女人看着这满满的一杯白酒,没忍住骂了一嘴,“白初惊,你是神经病吧,这么大杯白酒你想喝死我啊?”
“又没叫你一口喝完。”
白初惊无语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