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只要今天从了我,我什么都给你!”
沈冬侨用手掌挡住了那灼热,酸臭的呼吸,人往后挪,坐在了长桌上。
“我要八抬大轿,明媒正娶。”
“好……”
曲鹏拉扯着沈冬侨的衣裳,想要一亲芳泽。
沈冬侨往后仰着身体,用膝盖和脚顶开曲鹏。
“我还要钱财万贯,吃喝不愁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……”
曲鹏抚摸着胸前的沈冬侨的脚,甚至还想要往上,想在这里作践他。
“我还要……”沈冬侨躺在长桌上,撑起上半身,双臂环上曲鹏的肩。
你的命!
他双手握住匕首,刀刃对准了心脏的位置,从豺狼的背后狠狠刺了下去。
“啊!!!!”
痛苦的哀嚎从曲鹏口中传出,滚烫湿滑的鲜血濡湿了沈冬侨的手心。
他的脸涨得通红,额头青筋暴起,挥舞着手臂,胡乱撕扯着沈冬侨。
衣服裂成碎布,露出了平坦又单薄的胸膛。
“你是……男人!”
惊愕之中,曲鹏奋力往后退,想要把沈冬侨从身上甩下去。
沈冬侨扭动着身体,不给曲鹏任何借力的机会。
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,就算赤身裸体,就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男人,沈冬侨也再所不惜。
生死面前,这些都不值一提。
曲鹏的手捶打在沈冬侨的双臂和身体上。
沈冬侨忍受着折磨,闭着眼睛,死死绞住曲鹏的脖子,手腕用力往下,刀刃噗嗤一声,一插到底。
这是他们之间最后的“博弈”。
刀刃从背后刺入了曲鹏的心脏,他四肢猛烈地抽搐。
外头的山匪哄笑着揶揄,以为自己看着一场“活春宫”,却不知这是一场生死对决的最终章。
曲鹏的头颅渐渐垂下,终于彻底不动了。
他的身体重重压在了沈冬侨的身上。
沈冬侨浑身虚脱,他颤颤巍巍松开了匕首,睁开了眼睛。
曲鹏双目圆睁,他致死都不相信,有一天,他会被自己的“猎物”反杀。
他的血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