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只剩下宇文筑和公孙钰后，公孙钰瞬间没了刚刚的恭敬模样，直接在宇文筑旁边的位置上坐下，满脸好奇地看着他，说道：“国师不去陪伴佳人，又来找在下所为何事？”
宇文筑神色冷漠，目光直直地盯着他，问道：“她到底是谁？是不是学了媚术？”
媚术？
公孙钰听闻，表情瞬间变得认真起来，皱着眉头说道：“媚术早已失传百年，她又如何习得？”要知道，发明这种禁术的邪教都已经被彻底铲除了，即便有一些残篇流传下来，也不过是些皮毛，根本不可能有人去深入探究。
宇文筑一直紧紧留意着公孙钰的表情，见他不像是在说谎，神色愈发冷峻，说道：“她身上有种让人难以言喻的气息。那晚，本座心里还未决定是否留她，可嘴却先一步开口了，这实在古怪。
甚至有一次，本座想杀了她，最后却放弃了。
本座向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，若说她没问题，本座绝不可能相信。”
他思来想去，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便是媚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