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那我能做些什么?”
“你什么都不必做,以你目前表现出来的潜力,值得禁咒会保护。自然,顺带保护你身边的人,也就理所当然了。”
“我懂了,我明面上木秀于林,她暗戳戳猥琐发育?”
“很形象的比喻”,蒋少黎笑道:“对一个人最好的保护就是不要让别人发现她很重要,所以,你的存在就很重要了。”
“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”,许慎道:“但很难不让我觉得禁咒会这是在为自己的无能而找借口。”
蒋少黎摇头道:“强如祖光耀这样的超阶法师都逃不过刺杀,更何况穆宁雪。只有千日做贼,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。”
“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请讲。”
“我凭什么同意?”
蒋少黎呵呵一笑道:“你同不同意都无所谓,当禁咒会宣布要保护一个人时,没有谁会躲得过,我来,只是通知你一声。”
“你们这哪是保护啊,简直就是催命。”
蒋少黎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许慎想了想又道:“你就不怕我直接说出去?”
“你不会的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们是一类人”,蒋少黎道:“而且,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刺激,很迷人,不是吗?”
“你是疯子,我可不是”,许慎摇头否认:“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我想要的生活。”
“真的吗”,蒋少黎那双眼睛似是能洞彻人心:“你若真的骨子里安份,在知道丁雨眠罹难者身份时为何没有离开,我不信你不知道那是一个定时炸弹?”
许慎心中一颤,但语气依旧淡定:“我那是……”
“不必解释”,蒋少黎打断道:“你如何想禁咒会并不关心。”
“还真是霸道啊。”
“许慎,我们都很看好你的未来”,蒋少黎道:“禁咒会如此决定,未尝没有磨砺你的意思。”
“你就不怕给磨断了?”
“天下天才如过江之鲤,夭折一两个很正常。”
“你还真是坦诚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”
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