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病房门下的女人,咬牙切齿道:
“贱女人,你总算敢出来见我了!”
竟敢联合白德全对付自己!
真是该死!
等等。
他似乎想到什么。
登时又皱起了眉头,警惕地坐直身子:
“你为何会出现在南陵?谁告诉你的?”
他来南陵,只有白德全知道。
要不然,集团的工作他也不能说扔下就扔下。
难道,又是白德全?
齐莹莹并不理会他眼中的愤懑。
她将身前垂落下的青丝拨自身后,笑着朝他走去:
“谁告诉我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