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得没有任何杂物,纯粹至极,却像带着极具吸引力的钩子,让人无法不相信她所说的话。
她说的话,北矜凉没有一丝怀疑,直接相信了。
但他还是嘴硬:“哦。”
“所以这段时间,你就为了这事生闷气”
顾南烟无情嘲笑。
“知道我在生闷气,那娘子还不来哄我。”
北矜凉说话的气势明显弱了许多。
“我不喜欢翻旧账,但夫君要是这样说的话,那我就要好好算一笔账了。”
顾南烟顿时有底气了,步步紧逼。
他心虚地往后退,直至倒在床上。
顾南烟顺势趴上去,将他的有劲窄腰夹在中间,双手的膝盖支撑着。
她巧笑嫣然:“听说夫君这些天在府外的妹妹那玩得很开心,都不愿意回来了。”
北矜凉疾口否认:“他们胡说,我没有!”
顾南烟语速很快,问一句脸靠得更近一些。
“那你这些天都在哪”
“我我”
“看吧,居然还说谎,明明就是在那些妹妹那玩开心了,不想回来。”
顾南烟眸色受伤,不悦地嘟了嘟嘴。
北矜凉吞吞吐吐,把脸都憋红了才憋出来短短一句话,声音极小:“我在娘子的屋顶。”
“嗯?”
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。
“我天天在娘子的屋顶偷听,太想娘子了,一天没见就难受。”
说这句话,仿若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。
给顾南烟一种接下来如果来一段剧烈运动,他可能会受不住的错觉。
“你真的是个闷葫芦。”
“哪有,娘子明明比我还闷!”
“”
“我每晚都来找娘子,亲你的时候,你的反应告诉我,你也很想我”
顾南烟立刻意会他是什么意思。
难怪她这些天早上醒来,发现要换亵裤。
她没主动问,他倒是主动将干的坏事交代了。
顾南烟轻咳嗽两声,继续问下一个问题。
“那今天你在清美人那,总不能是我冤枉你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