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，难能不知道这话中的意思。
仿佛在明目张胆说“我就是口无遮拦，你能拿我怎样你敢拿我怎样，我就在皇太后面前说你坏话！”
顾渊面露诧异，只觉这向来愚蠢出名的大女儿何时变聪明了？
这可不是一个好事。
他有种计划要脱轨的预感。
柳姨娘开始嚣张得很，现在也在一旁不敢动，生怕被迁怒。
就在这时，管家走了进来。
“老爷，夫人，马车到了，再不进宫会晚了时辰。”
说完，唯唯诺诺站在一侧，未敢多言一句。
顾渊冷着脸，抿紧唇不说话，他旁边的柳姨娘冷汗直冒。
这边，尚馨和顾南烟亲密地聊起了天。
“烟儿愈发聪明伶俐了……”
一直到上马车，都未见温知柔的身影。
掀起车帘，瞥见柳姨娘听身侧丫鬟说了些什么，脸上露出的得意与愉悦。
顾南烟大概猜到顾知柔去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