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去,“都说不用了,你怎么这样!”
“我哪样了?”
“你无理取闹!我和你扯不清楚!”
许邵宁低头直视她的眼睛,顿了顿,才说:“早扯不清楚了。”
江筱听不懂他这不清不楚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,许邵宁也没跟她啰嗦,把她推到了浴室里,“十分钟洗完出来。”
“许邵宁你是不是有强迫症!”
“可能有。”
江筱在里面洗澡,许邵宁在外面和黄油待着。
黄油一会儿去阳台上玩江筱的吊椅,一会儿又进去滚江筱瑜伽垫上的按摩棒,不亦乐乎。
许邵宁闲适地抽着烟,随手翻翻江筱平时爱看的书,小傻子看着傻,还爱看点哲学类的,许邵宁唇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。
十几分钟后,江筱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。
许邵宁摁熄了烟头,在沙发上拍了两下:“过来。”
江筱最后挣扎:“不了吧,我真的……”
“不行的话我让黄油帮你脱衣服。”
“……变态。”
江筱气呼呼的走过去坐下,许邵宁压根没管她愿不愿意,从头到尾的给她抹药。
倒还挺仔细,每个地方都涂到了,包括衣服挡住的地方。
他的指尖温热,但药膏冰凉,那触感游走在江筱每一寸皮肤上,快把江筱弄疯了。
可许邵宁就是面不改色的帮她涂药而已,看那样子,一点也没有心猿意马,坐怀不乱说的就是这种人。
“裤子脱了。”
上半身好涂,下半身就得脱掉才可以,江筱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,笑眯眯的,“我自己完全可以!”
许邵宁八风不动:“我喊黄油……”
江筱:“好好好!好!”
没办法了,只好把裤子脱了,趴在沙发上。
她闭上眼睛,感觉到骨头缝都在发痒,这种难受比过敏痛苦一万倍。
许邵宁突然俯身,在她耳边说:“江筱,你是不是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