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听了这四个字，练霓裳才意识到李念和叶淑妃之间的矛盾有多深。
“那……需要我帮你吗？当然，我的意思是，帮你探探她的虚实。”
殊不知李念一口拒绝。
“不必了。我和叶淑妃的仇恨，谁也不准插手，哪怕你是我的女人也不行。”
“不仅如此，你还必须以正常对待一名关门弟子的态度去对待她。”
“该教的东西教，该指导的地方指导。”
“总之，绝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而对她区别对待！”
练霓裳大为不解：“啊？为……为什么？”
李念冷哼一声：“为什么？因为对于叶淑妃！我必须用最公平，最公正，最堂堂正正的方式打败她！”
“也只有这样，才能让她真正了解到，我……李念！即便没有了天灵骨！即便失去了一切！也是她永远无法超越的存在！”
震惊！
呆滞！
也有更多的困惑！
练霓裳不禁更加好奇，当初外门李家到底发生了什么……
天灵骨？
等等！
李念……没有了天灵骨！
一瞬间，练霓裳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脸色骤然煞白无比！
灵骨作为武者的根基。
是奠定一个人武道潜力的基础。
而天灵骨便是灵骨中的极品，能让武者拥有数倍于常人的修炼速度！
所以……李念当初不仅仅是被废去了丹田！
其实连天灵骨都被……挖走了？
那该有多疼！
那该有多惨不忍睹！
传说中，剥离灵骨之痛，不亚于女性生孩，不亚于指甲插针！
乃是痛苦的最高级别！非常人所能忍受！
而李念却能在那种情况下再被废去丹田，又摔落葬魂谷！
她可以想象，这期间李念所承受的痛苦该有多么令人难以置信！
然而……练霓裳绝想不到。
李念所承受的痛苦，还不仅于此。
日夜抽血，死去活来！
才是最让人痛不欲生的过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