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擦药的时候,好像看到他的伤口好似又有点血迹。
应该是昨天晚上,那么一出,弄的。
“会留疤吗?”
“不可能一点都不留,后面能沾水了,开始擦祛疤膏,不会这么明显。”晏方旬说。
安宁“哦”了声。
晏方旬趴着没动,只不过她的手指有时候会不小心擦过他的皮肤,那股无法言语的酥麻,传遍了全身。
擦完了药,安宁将药膏拧上,“行了,你忙你的吧。”
晏方旬却勾着她的腰,让她坐在他的腿上,低头轻轻吻住了她。
安宁一愣,“你……”
只不过,她的话根本没说出口,他就已经开始描绘她的唇形……
晏方旬知道她现在想要的是什么?
她醉酒的那晚,那是时隔好几年后,才碰他。
他激动的同时却一直都在克制自己,别伤到她。
所以,他尽量的温柔的同时,给予她欢愉。
她把他认成秦叙,他不怪她。
毕竟,他曾经的确是做的不够好,不够体贴关心她,也没有给足她安全感。
现在,他知道了,自然是想要竭力的挽回她。
变着法儿的留在她的身边,只想跟她接触多一点,让她发现他好似没有那么差劲。
他真的不想让她去赴秦叙的约。
孤男寡女的在一起,能有什么好事。
加上,昨天晚上,两个人聊的那么愉快,欢声笑语的。
他真的是被他逼得没办法了,才赖在这里。
“宁宁,你的身体想要我的。”晏方旬说,就想继续昨天的,先喂饱她再说。
“我比他要好。”
安宁推着他的肩膀,“晏方旬,我不想玩了,真的。”
“我没有玩啊,我说过,我们结婚的。”
“你做不到,你个退婚,你就被打成了这样,我们结不了婚,我现在跟秦叙在一起了,你这样纠缠,跟小三没有区别的,你现在堂堂晏家的当家人,你做不出来这种事的,我很认真,很认真的跟你说,放过我,也放过你自己吧。”安宁道,她也不想拿秦叙当挡箭牌的,但是现在秦叙最好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