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如何脱困,身体僵硬的很,而晏方旬则很执着,就是一点点的把她弄软。

    安宁19岁就跟她了,一张白纸,嫩的一掐能出水的年纪,成了他的女人。

    这身子,是他一手调教的,他比她自己或许都还熟悉一些。

    而且,他也了解她,知道她的在意,她的软肋。

    就像是现在,身为一线明星,她身上背着的包袱,是不许她为所欲为的。

    所以,无论今日他做什么,她都不敢出声。

    晏方旬知道自己的恶劣,就像是与她相遇时,他深知安宁这小野花不是他的对手,她太正经了,喜欢一个人喜欢的纯粹,跟他这个浪子不一样。

    他躲过她的,可是她呢,学着那些女人的样子,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的,只为让他多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他长她六岁,怎可能不知她的喜欢?

    就像现在,他深知,她的不喜欢一样。

    晏方旬低喘着,看着她脸红了,鬓角不知道是吓得,还是紧张的,冒出细密的汗珠。

    眼尾勾着风情,倔强不肯顺从,让男人想要征服。

    他的胸口鼓动,那汹涌的情绪,与强烈的yu念,齐齐的席卷了他。

    他将她用力的搂紧怀里,男人的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。

    安宁有点懵,被他摁在怀里,有些喘不动气,更让他意外的是,他情绪的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