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南叙:(耳朵更红了)
容媚打算放过他,又笑了一下,顺便再捏了捏他的耳朵,“好了,赶紧去洗洗吧,这一身得多少灰啊。”
“我进门就脱了大衣的。”周南叙没放手,声音缓慢的辩驳。
京都到冀省算不上远,火车也就几个小时就能到达,所以周南叙其实也算不上风尘仆仆,甚至连脸上的胡茬都没有冒。
说完腰上的手又紧了紧,就跟怕怀里的人跑了似的。
“你刚才和那位康同志”半晌后,周南叙支支吾吾的低声询问着。
之所以支支吾吾,他觉得自己的醋劲儿来得莫名奇妙,连个女同志的醋都要吃。
可不吃,谁让媳妇儿要对人说什么——你要是难过了,我的心也会跟着难过心疼的,媳妇儿都没心疼过自己,这让他怎么能不吃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