嘞,管你是什么贵族老爷、还是勇士猛将的,统统是奴才,换你你会正眼看打心底里瞧不上的奴才吗?”
“嘶——那银狼卫我见过,人高马大的,瞧着一个人都能拉一辆车,这许将军莫不是跟他们一群人单挑才……”
几人七嘴八舌的,好一番讨论后,把求知的目标投向了药渍绢士兵。
“是的,当时情况紧急,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儿,许将军砍死了一个马匪,可旁边人家还跟着四个呢,虽说皇子也略懂拳脚能帮着周旋一二,可咱们皇子不足弱冠之年,又手无寸铁如何与那蛮夷搏斗。”
“怎得如此鲁莽?”
“非也非也,你这就错了。这哪里是鲁莽,他们挑的身份好啊。
若是许将军不给人来个人赃并获,那到时候你要去搜公主营帐、羁押人家公主的私兵吗?那马匪滑溜的嘞,这次不当场缉拿,等下次指不定还要出什么事儿。”
旁的士兵也点了点头,
“也是这个理,不过,这朔丹大公主的事儿怎么这么多。”
“之前吃的东西也是,就她问题最多,折腾得我们大半夜去给她挑水。”
“欸,你说那朔丹不过蛮夷之地,她怎么就比京城里的小姐都难伺候?”
“可不是。”
吐槽了一番,药渍绢士兵这才又说道,
“只能说,多亏了许将军,不然出了事儿咱们要么是死在马匪手里,要么也只能背井离乡。”
众人这也猛然多了些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若真让那马匪投毒成功,他们就算侥幸回长安,等待他们的无非也就是秋后问斩和即刻问斩,保不齐还要牵连到家里人。
“也多谢了皇子殿下,不然啊我这胳膊恐怕得废了,那群鳖孙儿。”
药渍绢故作浮夸的和周围每一个人对视了一圈,
“看什么看?你们瞧瞧我胳膊上缠的是什么?”
“闻着味儿怪冲的。”
“摸着还怪滑溜的。”
“那当然!这可是药渍绢,懂不懂!用草药浸泡后的绢帛!
跟咱以前用的粗麻可不一样!!
我这里头还涂了厚厚的一层药膏,皇子的内侍说啦,明儿个还给我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