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
有问题。
非常有问题。
姜芜慢慢喝着杯子里的奶茶，心里头在思索着，任由对面的姜蕊打量着自己。
两个人都没有说话，一时间，整个空间都陷入了安静之中。
片刻后，对方依旧没有开口，姜芜皱了皱眉头，略微不悦地问道：“看够了？”
姜蕊却像是没事人似的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姜芜被她玩笑般语气给整无语了，嘴里也不再客气，“再看收费。”
姜蕊掏出手机，示意姜芜，“你的收款码。”
姜芜一边打开收款码，一边问：“张烨和吴优那件事，你是故意的？”
姜蕊继续操作着手机，脸色平静，似乎并没有因为姜芜的质问而有任何变化，只是看了姜芜一眼，没有否认。
“为什么？”姜芜继续问道。
她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姜蕊是在帮她。
毕竟原书中，男女主在一起后，最大的阻碍来源就是男二厉斐。对付吴优和张烨，相当于断了厉斐的左膀右臂，本身也是有利于男女主的。
只是现在这个时间节点，一切还没有发生，原书中这个时候的姜蕊没有理由对付厉斐。
除非……
姜蕊也穿越了。
为了避免后面的麻烦，所以要先对付厉斐。
姜芜是这样猜测的，不过她更想听听姜蕊怎么说。
虽然以姜蕊的性格，她不一定能要到答案。
此时的姜蕊已经转完账，她放下手机，看着对面的姜芜，口中缓缓吐出几个字：
“因为……”
话到嘴边，姜蕊又顿了顿，将视线转移到了别处。
“因为我也不喜欢厉斐。”
“从小到大，只要是我喜欢的人，他都不会放过。”
“我受够了他，还有他身边那群人。”
姜蕊的话在姜芜的意料之中。
毕竟从她近期的一些行为来说，确实可以察觉端倪。
只是看她的神情，似乎并没有说实话。
知道很难套出信息，姜芜换了个话题，“你喜欢姜清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