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们一直只知道一位。”
“你能确认他们绝无关系吗？”
青年顿住了，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会，转为更加癫狂的笑容：“哈哈哈——”
他忍不住笑出声来：“你说的对，只是多派一个眼线而已。”
“我们并不吃亏。”
边庭。
长离与今汐，散华坐在一起。
“哥舒临模样的残象？”长离眸光一凝，面上却不大动容。
今汐点了点头，继续道：“弟子并未亲眼看见，与他战斗的是散华和苏子安。”
散华平静的看着两人，她刚刚已经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告知了今汐与长离。
唯一隐瞒的东西，是那个不明所以的梦境。
她原本是想全部告知的，但是话到嘴边，也不知为何，她鬼使神差的便绕过了这段，等反应过来，她已经把其他的事情讲完了。
即使是她，此刻也有些心虚，下意识的微微低下头，并不明显，加上面容镇定如常，今汐未能发现什么端倪。
长离却是露出了一点意味深长的笑容，今汐似乎察觉到什么，正要开口提问，又见长离对她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此事虽然蹊跷，但也并非无迹可寻。”
“你们会遇到以他为形象的残象，也只是偶然。”
“只是破碎玻璃上单一的碎片，与你们的行动见闻并无联系，不必多虑。”
今汐有些犹豫，沉思片刻，忍不住仰头问道：“老师，哥舒临将军，真的牺牲了吗？”
“诸多变数还未到来，此事亦在发展途中，未成定论。”长离笑笑，起身离去。
今汐坐在原地，仰头怔怔看着长离离去的背影。
微弱的灯光照在纱帘上，映出少女纤细的身影，今汐缓缓低头，目光停在面前未终的棋局上，面色更加不解。
她看着棋盘上零散分布的棋子，喃喃念道：“老师，汐不明白”
而已经走出门外的长离，没有回答少女的困惑。
苏子安已经找到了吟霖。
他来的时候，对方似乎正在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事情，发现自己后，立马将手中的东西塞到桌子底下，试图装作平静的模样看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