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，自从八年前黑灾被封印消失后，现在谁还知道它的状态？”
回了申宇峰一句，文司琼又想起另外一件事，开口说道：
“对了，之后我会找机会测试一下李修远，到时候辛苦你跟着李修远他一起去一趟。”
申宇峰点头说了一句“好”，然后又好奇地问道：
“你想测试李修远他什么？”
“这里。”
文司琼抬起右手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。
“我想测试一下他身上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存在。”
回想起之前叶平昊那具催眠傀儡死后脸上还长久不消的恐惧表情，和他那被残忍虐杀的千疮百孔的尸体，文司琼又语气深沉地补充了一句。
“人性至关重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