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溯川，你在做什么呀？”
少女的声音清甜而美好，阳光透过窗帘隐隐约约照进来，朦胧的光线下，她笑的无比动人。
封溯川喉结一滚，他把她抱在怀里，他用脸挨着她软绵的脸，他们两个人的呼吸交缠。
他的手牢牢地禁锢在她的腰中，他慢慢地亲吻她。
“你硌到我了，真过分！”
一吻过后，林落雪抱怨，她软绵的声音像羽毛一样，挠得他心头痒痒的。
男人把她压在床上，“我给落落道歉，落落想要什么，我都给你。”
他还想要继续亲吻她，却被她用手指堵住嘴唇。
林落雪悠悠道：“我允许你亲我了吗？”
封溯川紧贴她的身体，湿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颊。
“我们在处对象，你答应过只要我不公布我们的关系，就允许我亲近。”他的声音阴恻恻的，像毒蛇一样冷冽中带着阴寒。
他的嘴唇亲吻她的脖颈，她没有抵抗，也没有迎合，而是随意的、轻佻的抚摸他的脸颊。
他的呼吸变得急促，“你喜欢我吗？”
少女并不回答，而是想要推开他。
他不肯松手，冷静道：“不喜欢也没关系，我喜欢你就好。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就好。”
他天性凉薄而自私，却总用一种痴迷的、黏稠的目光注视着林落雪。
在外人眼中，他尚且愿意装一装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，他一点也不愿意掩盖。
他早在她的面前暴露过他偏执、狡诈、狠毒的一面，他从来不愿意放过她。
1961年7月，结束长达半年多的干旱后，海河、黄河流域接连数日下暴雨，两个月的暴雨导致洪水泛滥、堤坝被毁。
在天灾面前，人力的抵挡是如此脆弱，封溯川的父母就在这场洪灾中去世。
封溯川自此失去父母，那一年他九岁，林落雪三岁。
村里面的人都说他亲缘浅薄、克父克母。林家父母口中不提，心中忌惮，昔日娃娃亲的戏言当然作罢。
九岁的封溯川对父母定下的娃娃亲毫不在意。林家父母愿意接济他吃饭，他已经是感恩戴德了，至于那桩娃娃亲，不作数就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