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整过容，生过孩子。”
李江答应下来，而顾嘉许脑海中灵光一闪，又加了一句。
“李薇薇你知道吧？再查一下和她在一起的司机叫什么名字？”
李江直接回答：“我听过李薇薇的事情，和她在一起的司机姓顾。”
那一刻，顾嘉许只觉得五雷轰顶，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性。
他只觉得应该不可能。
事情怎么可能这么戏剧化，但脑海中又想起当初家里莫名其妙很穷，而且爸爸会开车。
后来也是去当出租车司机。
电话里的李江不断询问：“还有什么问题吗？我一起查了。”
顾嘉许摇了摇头，大脑一片空白，等挂断电话后，久久回不过来神。
直到姜如月从重症监护室走出来，看到他发呆的模样，眉头顿时皱成一团走过来。
她碰了一下，“你在这发什么呆？”
顾嘉许这才回过神来，勉强扯出一个笑容。
“我这不是担心阿姨，情况怎么样了？”
姜如月第一次露出轻松一点的笑容。
“妈妈没什么事，她还让我问一下你。”
顾嘉许看了一眼重症监护室里的情况，护士正在给她检查。
他想，姜妈妈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。
他转头看向姜如月时，心口处就像堵着一块大石头似的。
“姜如月，如果我们两家之间有一些解不开的事情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姜如月和顾嘉许对视，淡淡一笑回答：“没什么不好抉择的。”
“在我眼里，家族是最重要的，没有家族就没有现在的我。”
这话让顾嘉许面色苍白许多，随即并没有再说出真相的勇气。
顾嘉许知道如果自己说出来的话，恐怕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，只会再次分崩离析。
抱着这样的念头，顾嘉许并没有再说什么，只是显得闷闷不乐。
等回到病房后，姜如月拉着他回老宅。
“我们先回老宅一趟，顺便提醒一下姜成海他们。”
顾嘉许顺从地跟着姜如月回老宅，来到门口时，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