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脸皮这么厚，我正好帮你洗洗。”
顾嘉许在旁边时刻观察着，只要姜成海反抗，立马就上前拦住。
他知道，姜如月需要发泄一下情绪，刚才姜妈妈出事，他心里都憋着一股邪火，更别说姜如月了。
很快，两人被打得像老鼠一样四处抱头乱窜。
等姜如月发泄完后，这才丢掉拖把。
“把这两个人丢到医院外面，不准再进来。”
两人被带下去后，顾嘉许递过去一条温热毛巾，“擦一下手。”
姜如月接过去擦手，随即淡淡道：“多谢了，你先回去休息吧，这里有我。”
顾嘉许没有同意，只是牵住姜如月的手往单人病房走去。
“阿姨在重症监护有人看着，不需要你守着。”
等进入病房后，顾嘉许将姜如月按在床上，替她盖好被子。
“睡觉。”
昏暗病房内，姜如月眼眶顿时红了，抓住顾嘉许的手。
“顾嘉许……我刚才真的好害怕。”
顾嘉许顿了一下，没想到姜如月也会露出这样的情绪，顿时有些心疼。
他轻轻搭在姜如月肩膀上，任由她靠在自己腰间。
“别怕，阿姨不会有事的。”
姜如月静静靠在他怀里，过了很久后，再次抬头时，又是那个处变不惊的大总裁。
“我刚才核对过名单，多了一个人的名字，但离开时，同样少了一个人。”
顾嘉许看着姜如月眼角还挂着泪珠，就已经开始忙碌了，还有些心疼。
“是江露月吧？”
听到这里，姜如月点头，神情分外严肃冰冷。
“她来得奇怪，走的时候也不见踪影。”
顾嘉许从口袋取出那个黑天鹅胸针，“这个胸针，我看见江露月戴着的。”
胸针上镶嵌着钻石，在灯光下散发出璀璨明亮的光芒。
他与姜如月对视一眼，紧接着再次开口。
“江露月的身份不简单，上次她说是同父异母，但我偷偷查过，血型对不上。”
“从当时情况看来，她应该和阿姨发生了争执。”
“可能是十分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