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自由没了。
最后姜妈妈在这里待到十点多，这才离开，临走前还在不断嘱咐姜如月不要欺负顾嘉许。
“对了，明天带嘉许回家吃饭，知道吗？”
等他们离开后，姜如月关上门，眼神危险又冰冷的靠近。
“你一直都在骗我，对吗？”
顾嘉许心里咯噔一下，正准备说出来真相。
但他转念一想，这很有可能是姜如月在试探自己。
他觉得自己一定不能承认。
“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？还是那句话，我骗你有什么好处？”
姜如月听到这话，眸光顿时冷了许多。
她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顾嘉许，想要用这样的眼神让他说出真相。
顾嘉许心里害怕，但面上依旧装作淡定的模样。
实际上，他身上穿的衣服早就湿透。
良久之后，姜如月忽然笑出了声。
“幸好你没有骗我，不然的话，迎接你的很有可能就是……”
他语气一顿，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。
顾嘉许垂下眼眸，声音嘶哑的回答。
“不用你操心。”
反正自己已经没有了希望，那就没必要去在意姜如月所想。
毕竟无论自己做什么，在姜如月那里好像都是错的。
姜如月纤细手指在顾嘉许脸颊上拂过，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人酥麻难受。
他想要躲避，可姜如月压根没跟他机会，一把掐住下颚就吻了上去。
随即两人一起倒在狭窄的病床之上。
顾嘉许本来心中就憋闷难过，又被她这样亲了一下，心里憋着的气顿时升腾。
他反过来一口咬住姜如月的唇，明明是想要用力咬下去的，可最后还是于心不忍。
顾嘉许推开姜如月一些，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，缓缓吐出一句话。
“姜如月，放过我，可以吗？”
他语气中带着一些央求，但最后化作哽咽。
因为他知道，姜如月是不会放过自己的，他说再多，那都是徒劳罢了。
想到这里，顾嘉许苦涩一笑，转过头去冷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