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有些发抖，甚至没注意到，刀锋部分已经抵在肌肤之上，鲜血不断在往下流淌。
一滴滴鲜血从白皙肌肤滑落，显得那么触目惊心，索性伤口不是很大。
但这鲜血就足以让姜如月有些慌了。
她还是一次第一次感觉到顾嘉许的崩溃情绪，甚至害怕失去对方。
于是姜如月语气柔和起来，缓缓靠近道。
“顾嘉许，你冷静一下，我们有什么事情好好说。”
顾嘉许压根不理会，抬手打开窗户，夜风就这样不断吹进来，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一般。
他的发丝开始凌乱，眼眶早就泛上绯红。
“姜如月，你别骗我了，你那么讨厌我，肯定是想要去死的，对不对？”
姜如月眉头紧锁成一团，缓缓朝顾嘉许伸出手靠近。
“不管如何，你先把刀给我，行吗？”
可对于姜如月任何话，顾嘉许压根不愿意相信一分一毫。
顾嘉许没有把刀交出去，甚至更加往后退了一些，半个人就已经倒在栏杆之上。
身后的夜色显得那么狰狞恐怖，裹挟着风，仿佛要将一切淹没。
“姜如月，我不相信你……”
姜如月动作顿了一下，但很快又回过神来，沉着冷静道。
“那我离开，你看可以吗？”
顾嘉许依旧没有放下刀的打算，血滴砸在冰冷地面之上。
就在这时，原本缩成一团的小猫咪正朝着顾嘉许方向踉跄着靠近，甚至还扑通摔了一跤。
小猫咪倒在地上嗷呜嗷呜喊着，眼眶似乎含着泪花，让顾嘉许顿时恢复一些理智。
姜如月见状，伸手去扶小猫咪起来，结果顾嘉许怒声大喊。
“姜如月，你停下，不准对小猫动手！”
听见这话，姜如月的动作顿时一滞，转头睨了顾嘉许一眼，随即冷笑一声。
但她还是拎着小猫咪丢到顾嘉许面前。
她任由小猫咪踉跄着奔到顾嘉许脚边，发出欢快软糯的叫喊声，明显比之前叫声好了很多。
顾嘉许顿时愣住，眼前小猫咪身躯瘦弱到一阵风就能刮跑。
明明自己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