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鲁又显得蛮横，牙齿轻轻撕扯着，口腔内顿时泛起一阵阵血腥味道。
那股味道在口腔扩散，顾嘉许顿时恶心得胃部一阵阵翻涌，只想要找个地方好好吐一下。
他想要推开姜如月，可对方压根纹丝不动，手指甚至已经在解顾嘉许扣子。
顾嘉许眉头顿时紧锁，只觉得这人简直就是疯了。
先不说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，就说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这种事情，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。
他伸手去抓姜如月的手，结果对方柔软的手如同小蛇一般钻了进去，所过之处皆是泛起痒意，让顾嘉许呼吸都有些凌乱。
“姜如月……”
因为被堵住嘴，所以顾嘉许说话不是很清楚，睁开的眼睛满是愤怒和生气。
而姜如月浑然不管，手已经朝着身下抓去，让顾嘉许心惊胆战。
就算自己已经确认了没病，但他还是不放心，万一呢……
顾嘉许一把扶住姜如月肩膀，用力扯开她，结果就是导致唇瓣被鲜血染红。
整个人躺在她身上，双颊潮红，胸口不断起伏着，这才吐出一句话。
“姜如月，你冷静一下，可以吗？万一真的呢，你，你就不怕？”
他感觉到自己唇瓣上腥甜的味道，自己整个人都有些害怕起来。
万一是真的，那自己不就连累了姜如月。
顾嘉许虽然对姜如月有诸多怨气，可这不是自己传播那种病毒给对方的理由。
姜如月是一个很厉害的人，就该屹立在最顶端，散发着最闪耀的光芒，像世人证明——女人一样可以做成很多事情。
他注视着眼前的姜如月，眼眶连带着鼻子顿时红了，侧过头去躲避她锐利的视线。
“姜如月，我不想连累你，你先走吧。”
反正自己是被咬破嘴角的，只要姜如月没有伤口就行了。
可姜如月良久后都没有回复，顾嘉许这才转过头看去。
姜如月漆黑瞳孔中透着锐利的晦暗，让人充满压迫感。
但发丝微微垂落在脸颊，带着一股股香气和酥麻，让人有些难以自拔。
顾嘉许也有一些。
可他无比清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