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下一句话，顾嘉许捡起手机，推开这些人大步往公寓的方向走去。
那些狗仔看向顾嘉许离开的方向，转头朝着旁边树荫的方向开口。
“这下满意了吗？”
一道白色的身影单手插兜，缓缓走出来道。
“你们做得很好，钱会如约打到账户上。”
这些狗仔拿着相机开心的离开，顺便发了一份给贺清辞。
贺清辞打开手机，看着里面十几个视频，忍不住勾了勾嘴角。
看样子顾嘉许还是太天真，他居然以为自己把那些谣言散播在医院里，只是为了让他在医院方面身败名裂。
他想要的远远不止这些。
贺清辞要顾嘉许真正的身败名裂，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
只要他出现在大众视野中，就会被唾弃厌恶甚至殴打。
最后他无力生存，狼狈蜷缩在一团，只能接受他的施舍和安排。
就他这样的人，姜如月一定瞧不起。
这样想着，贺清辞勾了勾嘴角，立马将这些视频发给了水军和营销号，让他们开始铺天盖地的宣传。
顾嘉许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，而是回到了心内科开始上班。
很快就到了晚上，顾嘉许本来是不用值夜班的，但还是跟王凯换了。
他不想回去。
顾嘉许一想到回去后，很有可能又会撞见姜如月，心口就憋闷又难受。
他就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了。
夜色笼罩的医院十分安静，顾嘉许是值班下半夜的，上半夜可以再休息一下。
他正躺在休息室的上铺，闭上眼睛后，脑海中回荡的都是姜如月。
最后顾嘉许翻来覆去睡不着，索性起床去休息室内洗澡。
水流冲刷在身上，顾嘉许这才感觉好受多了，换上新的衣服走出去。
男医生的休息室内吹风机不见了，所以顾嘉许就来到护士站借吹风机。
他就干脆在护士的休息室内吹头发，里面没有人在，倒是没什么避嫌的。
更何况他就站在门口吹头发。
风声不断在耳边回荡着，顾嘉许刚关掉吹风机，就看见眼前走廊奔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