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”
他眼底闪过痛苦，要是自己不强硬起来，只会变成任由姜如月拿捏的存在。
昏暗的走廊里，两人目光在半空中碰撞，良久后，姜如月才缓缓吐出一句话。
“如果你不想视频发到网上的话，就陪我睡一晚上。”
顾嘉许挑眉，“一个晚上，把视频删掉，以后绝对不能拿出来威胁我。”
“对了，还要签协议。”
姜如月嗤笑一声，“就这点事，还要签个协议？”
顾嘉许不说话，只是打开公寓门，抬手开了灯。
公寓装修是属于灰白色的，所以显得十分冷。
之前贺绾绾已经说她要外出工作了，所以现在家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这也是顾嘉许敢让姜如月进来的原因。
姜如月走进去后，目光四处搜寻，没有看见贺绾绾的踪迹，这才满意一笑。
“还算不错，没有女人生活的痕迹。”
顾嘉许一听她这话，就想要反驳。
“谁说没有的，贺绾绾跟我住在一起。”
他心中闪过一些不甘。
凭什么姜如月可以跟贺清辞肆无忌惮的生活在一起，甚至光明正大出现在镜头之中。
而自己只是跟贺绾绾住在一起，顶多算个合租的朋友。
结果姜如月就要以这样的目光来审视。
姜如月听见顾嘉许这话，浑身散发着压迫感逼近。
“如果你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力，那么你注定不会成功。”
两人之间已经距离很近很近。
顾嘉许微微垂眸盯着姜如月，“那你为什么要踏入我的公寓呢？去找贺清辞不好吗？”
“你明明那么爱他。”
谁都不知道顾嘉许说出这话时，心有多么的痛苦。
他知道姜如月爱贺清辞，也想着要退出，绝对不和他们沾染上分毫。
可姜如月一直纠缠不休。
他明知对方只是把自己当玩具，但每一次她只要靠近，顾嘉许都会给出回应。
无论是冷冽的还是淡定的，那都证明他在意姜如月。
倘若有朝一日，他真的放下姜如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