鲤鱼点点头:“齐哥,对不起,我要离队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逃避了几年,才想起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事,我必须做个了结,否则,我不配活着。”
“鲤鱼,我们是朋友。”白泽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鲤鱼目光坚定,“但有些债必须自己还,不连累朋友,是我最后的尊严。如果事情办成,你们还愿意收我,我会再归队。”
“如果事情办不成呢?”白泽问。
鲤鱼淡淡一笑:“那就不回来了。”
白泽听懂了。
“这段时间,谢谢你们,我很尽兴。”鲤鱼上前拥抱了一下白泽,拍了拍他的肩,“给兄弟留一杯酒,喝不上,就洒给我。”
鲤鱼转身离开。
白泽没有挽留,他知道鲤鱼不会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