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认为,他放下酒杯,从口袋掏出一颗淡黄色的玻璃球,“这是石墨飞碟的迷珠,我是不是可以去找简了?”
钱叔有点好笑:“问我干嘛,自己决定啊。”
白泽一愣,不知不觉,他已经很信任钱叔了,什么事都想跟他商量下。
钱叔继续说:“安检兄妹不是坏人,你如果担心他们会杀人越货大可不必,其他的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白泽起身。
五分钟后,白泽来到热血台球室。
上午九点,台球室很冷清,没有客人。
简坐在高脚椅上,身体后靠于吧台,戴着耳机,闭上眼睛,专注地听着音乐。
白泽轻轻走到她身边,观察她。
简没睁眼,轻轻开口,“白泽?”
白泽很吃惊,“你肯定会读心。”
简睁开双眼,摘下耳机,“想听我的推理过程么?”
“说说。”
简歪了下头,“店门口有摄像头,出入的客人都能看到,我刚好看到了,然后假装在这听音乐,等你过来,让你以为我料事如神。”
白泽皱眉:“我现在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。”
“要的就是这种效果。”简掏出一根棒棒糖,丢给白泽:“这根免费。”
白泽接过,这次是苹果味。
“顺利么?”简问。
白泽想了想,“从结果上来说,顺利。”
简微微一愣,猜到有人遇难了,“迷宫天天在死人,你迟早要习惯。”
忽然间,白泽很愤怒。
如果不是简提出这个条件,就不会有这次行动,就不会死人。
转念间,白泽意识到这是一种幼稚的迁怒,简虽然提出了条件,但白泽完全可以不答应。
再退一步,即便这次行动白泽没去,也会死人,甚至死更多人,只是白泽不知道而已。
简说的对,迷宫每天都在死人,他迟早要习惯,直到有一天轮到自己。
这一刻,白泽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何愤怒。
他既不接受命运的残酷,也不接受自身的无能,因此他只能愤怒,并美化成是一种反抗,最后在这反抗中达到虚假的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