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想问她能不能少花些银子去打点,毕竟他和母亲手头都不宽裕,府上也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。
可这样的话让他一个大丈夫如何说得出口?
要真说出去,他的脸面置于何地?
为了自己的尊严,为了被她看得起,谢怀谦只能生生忍下,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“蕴兰,我也没有旁的事,你注意身子。”
“嗯。”苏蕴兰迎着他期待的目光下,故意提了一句:“我想起来一个办法,或许可以解夫君的燃眉之急。”
那双眸子立马亮得夺目:“你有何办法?”
“蕴兰先前将掌家对牌交给了依妹妹,想必妹妹能从账册上挪出些银两,总归能给夫君用一用……”
她说得比较含蓄,但谢怀谦的心思却已经活络起来。
对啊!
掌家对牌还在阿依手上,阿依能从国公府公账上挪钱给他!
更何况阿依也有体己银子,拿出来给他用,等来日他飞黄腾达,加倍还给阿依就是!
短短一会,谢怀谦算盘珠子拨得飞快,已然打好了主意。
“我知道了,我会同她说的。”留下这句话的他,再扔下手中那两包药,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望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,苏蕴兰着实没憋住,“噗嗤”一下笑出了声。
“夫人,您在笑什么呢?”瑛月奇怪地看着对着空气笑出声的自家夫人,犹豫着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给夫人瞧瞧。
“无事无事。”苏蕴兰摆摆手,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花:“只是我们又快有好戏看了。”
谢怀谦那样对那古兰依,还嫌弃她的身份,他们都已离心,却还没彻底分开。
而这一次,那古兰依手中辛辛苦苦攒下来的体己银子,恐怕都要完完全全贡献给谢怀谦。
一个贪图女人手中的体己,一个贪图男人可能得到的权利。
啧,要不说狗男女是天生一对呢!
“夫人,这是世子命属下给您送来的。”墨安又提着个精巧的食盒前来。
连带着还附赠一封谢怀瑾亲笔书信。
苏蕴兰挑了挑眉,虽还没看见信上的内容,但压在心底的大石头到底是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