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绝不能让他得逞！
“没有。”她立马矢口否认。
月凛失望地摇摇头，那把折扇更是横亘在他们之间：“看来夫人也不是很有诚意嘛。”
她一定脑子抽了，才同他玩这种游戏！
但她可没忘记眼前这个招人恨的男人还欠她一个问题：“我还没提问呢！怎么？月凛公子想反悔？”
“夫人请问。”月凛依旧挂着儒雅的笑，打眼看去，竟真像什么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贵公子。
只是苏蕴兰厌恶极了他这幅模样。
衣冠禽 兽！
“月凛公子从何而来？是西域还是北疆？亦或是南戎、西狄？”
似乎她提的是什么强人所难的大问题，月凛陷入了沉思。
眼看着笑意在他面上一点一点消失，苏蕴兰心情甚好。
她早就猜出他目的不纯，深知他的来历一定是他的硬伤。
“月凛公子若是不愿回答，那我不介意换个问题……”
还不等将她话说完，月凛就径直开口。
“西域。”
苏蕴兰笑着接过话茬：“不过是西域，公子还不如早些直言……”
等等。
西域？
他来自西域？
因为谢怀谦和那古兰依的关系，她对“西域”这个地名极为敏 感。
他来自西域，那古兰依也来自西域，那他们……
脑海中似乎有什么断了的线渐渐重新链接而起。
那日她才得知那古兰依去玉露阁见了个神秘男人，并且极有可能谋划着怎么对她下毒手，结果转头她就在回府路上被月凛劫走。
月凛看似同她玩个游戏，却字字句句离不开对她身份的猜测，对她和谢怀谦、谢怀瑾感情的试探。
若说一件点是巧合，那么两点连接起来……
“所以你认识那古兰依？”她板着脸，严肃地发问。
丹凤眼弯了弯，月凛反问她：“夫人以为呢？”
她以为——
他们不仅认识！
那日那古兰依在玉露阁见的神秘男人就是他！
依照对那古兰依的了解，苏蕴兰一下子点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