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轱辘话,再也不会回答她多余的问题。
所以苏蕴兰将愤怒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“这都什么天了,屋子这么热是给人住的吗?”
尽管屋子里已经摆了三盆冰块,但青夕仍然好脾气地又添上了一盆。
在一片寒冷之中,苏蕴兰冷得牙齿打颤。
将青夕才送来的食盒打翻,她又冷着脸质问:“你家公子就是如此待客的吗?”
青夕低眉顺眼,没有半点怒意:“奴婢给夫人重新换一份。”
不过一炷香的功夫,青夕将一份新的食盒交到她的手上。
打开来看,连菜式也是新作的,冒着暖乎乎的热气。
苏蕴兰震惊于青夕的好脾气,但这并不影响她继续“为难”青夕。
她躺在榻上,摆出一幅“大爷”的姿态,颐指气使:“我身子不适,去请大夫来!”
青夕依旧面色平静,“请夫人稍等,奴婢这就去。”
说是稍等,可不过眨眼的功夫,青夕就领着一个白胡子花花的老大夫回来了。
由此,苏蕴兰可以断定,这个“王八”的府上,肯定不止她见到的这么几个人。
没错,这三日她不仅屡屡对青夕发难,更趁机将宅院逛了个大半。
旁的都好说,唯独一点让她觉得离谱至极。
似乎除了跟在她身后的青夕外,整个宅院再没有任何人烟。
就连刚来的那日她余光见到的那两个对青夕恭敬行礼的侍女,似乎也没了踪迹。
老大夫走后,苏蕴兰终于不对她“发难”,而是叫住了她。
“青夕,府上其他人呢?”
青夕收拾药方的脚步顿住,很快恢复如初:“府上只有奴婢和大人,并无其他人。”
“是吗?”苏蕴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不错过她面上任何一丝神情:“那你告诉我,那日称你为‘青夕姑娘’的那两个侍女去了何处?”
似乎被她问住,又似乎又什么别的隐情,总之青夕平静的面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。
“夫人,奴婢……”
“她不知道。”
男人大步走来,径直停在苏蕴兰的面前,迎上她探究的目光:“但在下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