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委屈:“这可是安平在回上京前,专门做了半月才作出来的一幅,只为能得父皇欢心……”
委屈说完,她不忘偷偷瞥着皇帝的神色。
只是,皇帝的脸色愈发阴沉。
“安平,你可知罪?”
皇帝的斥责声把安平长公主从幻想中拉回现实,忙不迭的跪倒在地。
“父皇,安平不知犯了什么……罪……”
安平长公主也是死鸭 子嘴硬,打死都不肯承认。
身为帝王,皇帝最忌讳地就是有人欺上蒙下:“那你告诉朕,为何贵妃从宫外收的大家画作,与你献的百花图下笔、落笔处处一样?”
“还是说,你早就偷偷潜回上京,在宫外买了大家的画作蒙骗朕?”
面对皇帝的质问,安平长公主身形一晃,心底只剩一个想法:完了……
父皇喜好丹青,这是彻底认出了这幅画作的来源。
她抬眸想要解释,就对上温僖贵妃那双嘲弄的眸子。
多说无用,她就算再愤怒,现下也只能先自保:“求父皇开恩啊!安平不是有意蒙骗父皇的!”
“是安平在宫外见到这幅百花图寓意甚好,想献给父皇,这才撒了个小谎……”
“这还是小谎吗?”冷气从皇帝周身不断散发,压得安平长公主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
她把头压得更低,整个人匍匐成一团,好不狼狈:“安平知罪,是安平犯了错,只求父皇能看在安平才回上京的面上,网开一面……”
冷气敛了敛,皇帝挪开视线。
“欺君罔上乃是重罪,朕念你在南戎待了多年,就罚你禁足在府思过三月,罚俸一年。”
竟是连先前要给她的赏赐都不再作数,还多罚了不少。
虽然肉疼,但安平长公主也不得不承认,这罚得已经算很轻了,总比丢半条命好。
“安平谢父皇开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