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,只给了他七日。
但谢怀谦哪里会放在心上?
他的夫人跟温僖贵妃可是手帕交,想让他复职还是不手到擒来的事!
揣着这样的心理,谢怀谦招了一堆西域舞女,每日在清源院内饮酒作乐,好不快活。
连那个给他带来了好消息的夏荷,都得了他的青眼,赏了不少银子。
整个清源院上下,一派其乐融融,好像他压根没有受过罚,反而遇上南路一桩天大的喜事。
沈氏自然也听说了他的举动,派人来劝过他。
可谢怀谦根本不当回事,只告诉沈氏:“母亲不必烦忧,等谦儿养好身子,就是官运亨通之时!”
沈氏纵有千百疑惑,也犟不过他,只当苏蕴兰会从中努力,就随他去了。
再看苏蕴兰呢。
她的确比较努力,这些时日不是去岚墨轩查账,就是给上京不少世家小姐、夫人递了拜帖。
不是今日去见安西侯世子妃,温僖贵妃的妹妹温嘉敏。
就是明日去给四皇子府的苏蕴雪递了帖子。
总之,她人是在外四处走动的。
在外人看来,都当她是个位了夫君的官途忙前忙后的贤妻。
但没人知道的是,她同温嘉敏只是叙了叙闲话。
去四皇子府只是喝了盏茶,连苏蕴雪的面都没见到。
不过这也不重要。
因为她贤良的名声已经扬了出去。
九日的时间一眨而过,眼看明日就是第十日,谢怀谦终于按耐不住性子,被春桃和夏荷一左一右地架着,亲自来了云溪院门前。
“苏蕴兰,你不是答应十日之内就要让我官复原职,给我银钱吗?”
云溪院大门紧闭,苏蕴兰悠闲地坐在树下乘凉。
夕阳渐沉,热气已经消散了不少。
只看向天边明亮的星宿,就能知道明日又是个艳阳高照的日
子。
“二少爷,十日之期还未到。”隔着院门,瑛月替她回话:“明日早上,夫人会给您想要的东西,还请二少爷请府上长辈做个见证。”
谢怀谦听出几分不对味来,高声吼着:“苏蕴兰是不是又准备耍什么花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