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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沈氏出面调解:“谦儿,今日 你纳妾,这喜事的茶快些喝下吧。”
谢怀谦面色阴沉,却不得不依言接过茶盏,随意地饮了一小口。
这个贱奴,往后别在他跟前晃!
到了最后一个,该给正妻娘子敬茶。
春桃满怀敬意,无比真诚:“给夫人敬茶,愿夫人芳容永驻。”
将茶水一饮而尽,苏蕴兰冲瑛月示意,后者立马捧上了一方观音像。
“这是我陪嫁中的送子观音,今日便赠与你。”苏蕴兰语重心长地嘱咐她:“往后你需仔细服侍夫君,争取早日为夫君诞下一男半女,为我们国公府添丁添口。”
场面话说得极为漂亮。
沈氏难得露出了认可的神情:“对,只要你能为谦儿生下子嗣,我重重有赏!”
但谢怀谦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。
本想呵斥她的话刚到嘴边,又只能生生咽下。
为他诞下子嗣确实是一桩大事,可他的孩子只能由阿依来生。
区区一个贱奴,根本不配!
光是敬完茶,吃完酒,这哪里够。
“夫君,春桃妹妹。”苏蕴兰笑意盈盈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你们可莫要耽误了。”
话说得神神秘秘,谢怀谦根本没有半点耐心。
“天光大亮,谈什么春宵!”
眼波流转,苏蕴兰看似委屈地垂下眸:“可夫君与妹妹行完礼后
还要去给阿依妹妹敬茶,若是不早些,只怕会赶不上……”
对,这个贱奴还要去给阿依敬茶!
谢怀谦面色稍稍好看了些,双眼中带着几分朦胧的醉意。
“那就……早点行礼……”
苏蕴兰暗暗对春桃使了个眼色。
春桃乖巧地搀起他:“夫君,奴家服侍您回房休息。”
望着他们相互搀扶的背影,苏蕴兰唇角牵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。
方才给谢怀谦准备的酒壶中,她可是下了从青 楼里寻来最烈的春 药,保管叫他们这一日……大战三百回合。
春桃定会抓住机会,而谢怀谦这种痴迷美色又嘴硬的人,能扛得住几个回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