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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道理,她早就知道了。
“昨天我说错了,”姜时愿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,“不要克制,我要你全部的爱。”
她就是这么贪心,她想要全部,想要所有,想要把他牢牢抓在手。
裴彻低头去吻她,不用她要求,他也会给她全部。
爱她,已经成为他的本能。
“那现在,夫人需要为夫如何效劳?”
“公务处理完了吗?”姜时愿抓着他的衣袖,整张脸埋在他的胸膛。
“公务不重要,我叫人送去三皇子那。”裴太傅不务正业但理所当然道。
皇上属意三皇子,有意让三皇子早些熟悉朝政,三皇子应该也很乐意。
“好,送去表哥那,你陪着我。”姜时愿祸乱人心但也理所当然道。
于是那成堆的公文出了太傅府,被快马加鞭送到了三皇子谢景怀的书案上。
刚回京还没好好歇一口气的谢景怀看着那成堆的公文,脸色一黑:……
那天就不该让裴彻进门迎亲,这门亲事经过他同意吗?
裴彻也不至于太绝情,留了余良给谢景怀打下手。
“夫人身子抱恙,我家大人无法抽身,所以只能劳烦殿下了。”余良解释道。
谢景怀闻言,神色稍霁,但也没持续多久,他随手打开了案上的文书,看得眉头紧皱。
“这鸡毛蒜皮的事也值得写奏章上报?六部的人是吃饱了撑的吗?”
无所事事,滥竽充数,这要放到军营,早就军棍伺候了。
余良默了默,这下你们知道陛下为什么离不开太傅了吧?
……
就在三皇子为案牍劳形的时候,姜时愿拉着裴彻又去了如意楼。
这日,天气极好,姜时愿的心情也极好。
十年前的信找到了,十年前的约定完成了,十年前最信赖的人此刻正紧紧拉着自己的手。
姜时愿愿意把这当作失而复得,当作是上天给的某种补偿,她决定要享受它,享受这份久别重逢,享受这份难得的眷顾。
“已经知道你的秘密了,那现在轮到我了。”
姜时愿和裴彻去了如意楼,两人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