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他一句点拨,不说开窍,至少会大有进益。
姜时愿以为裴彻会答应,毕竟,十年前裴彻就应过一回了。
却不想,裴彻拒绝了。
孟老错愕地看着裴彻,苦苦挽留道:“太傅大人是没时间吗?不会耽误太傅多少时间,只要几日,只要太傅前去为学子们简单答疑解惑就可以,只要太傅到场,对学子们都是极大的鼓舞。”
裴彻一改往常的平和,态度坚决:“抱歉,先生,学生不能。”
孟老无法,转头看着姜时愿,希望姜时愿帮忙说和。
姜时愿看了裴彻一眼,裴彻拒绝,定然有他的理由。
“孟老,请您谅解,太傅如今身居高位,一言一行都有无数人盯着,诸位学子都是未来的国之栋梁,与太傅交往过密,不见得是好事。”姜时愿找了个理由,从中调解道。
孟老想了想,姜时愿说的确有几分道理,朝堂诡谲,若真有人作梗,真被扣上个‘朋党’的罪名,太傅或可全身而退,但那些寒门学子们,恐怕反受其害。
“倒是我思虑不当了。”孟老拱了拱手,以示歉意。
又寒暄了几句,孟老便起身告辞。
裴彻亲自将人送出门,“先生,抱歉,学生……”
孟老转身,拍了拍他的肩膀,就像十年前,拍那个少年郎一样。
什么先生,他都没教过他一个字,不过是在他去蜀州的三年,每个月替他写了一封信而已。
“老头子明白,是老头子思虑不当,不该上门。”孟老止住了他的话,表示都理解。
“学生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裴彻望了望身后的庭院,院中传来猫儿鸣叫声,还有逗弄之声。
“当年的事,还请先生替我继续保密。”
孟老叹了口气,道:“好。”
目送孟老登车离开,良久,裴彻才转身折回。
刚进门,便见姜时愿朝自己走来,一脸的关切:“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拒绝吗?”
裴彻看着她,眸色晦暗,声音也无比的低沉。
要告诉她吗?
因为他不喜欢‘夫子’这个身份。
【脑子混沌,先写这样了,明天再修。啊啊啊啊/我要鼠了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