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岂有此理!”皇帝伸手一掌拍在了龙案上。
谢若若吓了一跳,缩了缩脖子,佯装不懂,嘴上继续告状道:“父皇,除了姜时愿,还得治裴太傅的罪,都是裴太傅给姜时愿撑腰,姜时愿才敢这么嚣张的!”
说着,谢若若又把红豆的话,一字不落地转述了一遍。
“裴太傅这是不仅没把皇兄放在眼里,甚至是没把父皇您放在眼里呀。”
皇帝闻言,反倒是神色稍霁,眉头一松,嗤了一声。
这话一点不像裴彻的作风。
不过,这也不是第一回了,三年前,他不就莽撞地闯进御书房,跟个愣头青一样。
挺好,人有七情六欲,才好掌控。
若不是因为出现了一个姜时愿,他也不会把重权交于他。
谢若若看着皇帝的神色,话锋一转,小声又道:“或许也不单单是因为一杯酒的事吧,姜时愿一直觉得,当初散布她爹娘谣言的就是皇兄,她这是在趁机报复。”
皇帝刚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。
……
五皇子府,混乱还在继续——
姜时愿正挥舞着鞭子追着谢景俢,她若不站出来就算了,今天既然站出来了,势必要让谢景俢刻骨铭心。
她送礼,一向都是要送独一无二的!
新仇加旧恨,别说有裴彻给她撑腰了,就算没有,她今日也要闹大!
最好闹到朝堂上,闹到皇帝跟前,闹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,谢景俢是个卑鄙小人,无德无良。
当太子,休想!
五皇子一边躲一边喊:“侍卫,侍卫,护驾护驾。”
外头却无一人应答。
无他,因为殿外站着一个余良。
余良不语,只抽出自己锃亮锃亮的双刀,以保证夫人的雅兴不被打扰。
殿内,一旦有人靠近姜时愿,站在桌子上的红豆就大喊:
“哎哟哟,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太傅大人的宝贝疙瘩,你也敢动,信不信我告诉我家太傅大人!”
众人碍于裴太傅的威名,不敢拦姜时愿,只能去护着五皇子,姜时愿手中的鞭子又急又狠,照抽不误。
蛇鼠一窝,今天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