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鞭走进来时,正好看到这一幕——
她送沈律初的护身符被人哄抢撕成了两半,亲手做的香囊,也被沈律初亲手丢在了地上。
姜时愿赫然出现,现场有一瞬的安静,众人都看见了她。
有人嬉笑道:“姜大小姐怎么来了?下人没告诉你吗?今日只宴请了男子,女人勿进。”
男人们打量着姜时愿,眼睛里全是戏谑和鄙夷。
姜时愿视而不见,只看向沈律初:“是你给我写的信吗?”
沈律初像是没听见,低头呷了一口酒,反问道:“什么信?”
姜时愿面若冰霜,举起手中的信笺,一字一句问道:“我问你,是你写的吗?”
沈律初懒洋洋地抬起了头,神情像是赢了什么了不得比赛一样,全然没有在意眼前的人眼中弥漫的痛楚。
“是又怎么样?你不是说不见我吗?怎么我一勾手,你就马不停蹄赶来了?姜时愿,你的骨气呢?”
一旁的人见沈律初不把姜时愿当回事,忍不住也跟着哄笑起来,
“姜时愿天天死乞白赖缠着沈世子,哪有什么骨气。”
“不仅没骨气,连尊严都没有,贱得跟条狗一样。”
“她出身就这样呀,一个武夫一个土匪,能生出什么好东西。”
谩骂声传入耳膜,沈律初只觉刺耳,他正想喝止,一声破空之声响起,姜时愿手中的鞭子已经甩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