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绪在肆意翻涌。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父亲对季卫东的夸赞，那些话语如同重锤，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她的心。而自己内心深处那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也在不断地拉扯着。
犹豫再三，肖婉宁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，点开了企鹅。看着季卫东的头像显示在线，她的手指微微颤抖，鬼使神差地发了一条信息：“卫东，你最近过得还好吗？”
发完之后，肖婉宁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，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，眼睛紧紧盯着屏幕，满心期待着季卫东的回复。
然而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，手机屏幕始终一片死寂，没有任何动静。许久之后，肖婉宁眼睁睁地看着季卫东的头像渐渐暗了下去，可她还是不死心，又接连发了好几条信息。
“卫东，之前追尾你的车，真是对不起。”
“卫东，你是我的初恋，其实在我心里，一直都有你的位置，只是造化弄人……真的恭喜你当上乡委书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