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疼,腿疼。
她是一秒也装不动了,背脊一层汗,扶着门口瘸着走回病房。
拿着手机,看着支付宝的转账。
男人的头像是一棵树,谁家年轻人头像是一棵树啊,跟老年人的审美一样。
宋青恕这个人,什么老年人审美。
只不过这棵树,怎么有些面熟。
这位,女士
又想到这个称呼,她心里胀了一下。
缓缓的吐出一口气。
他们已经陌生到这样了吗?
她不曾喊他一声名字,他称呼她,这位,女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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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来病房给温羽挂水,“再打一针消炎的,等会就能走了,最好是让你男朋友用轮椅推着你,咿,你男朋友呢,昨晚上他守了你一晚上的。”
温羽睫毛缓缓的颤了一下,“他不是我男朋友。”
“啊?”护士,“你们现在还在冷战吗?你男朋友昨晚上挺别扭的,在外面守了你一晚上,你说梦话,发出一点声音,他就站起身过来看一眼,就是不肯走进来。”
护士觉得,挺有意思的一对小情侣。
温羽的声线认真且清晰,“他不是我男朋友。”
指骨用力的捏了一下。
不是。
她的声线很认真,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,护士也很意外。“额这不好意思啊。”
温羽输完液,按了一下手背。
两分钟后松开,她手机软件上叫了车。
上车的时候,看着自己的手背。
左边手背上的针孔,是昨晚上留下的,没有痕迹,就一个红点,右边,刚刚输液的,她按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