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漠无情的?”

    祁夜捂着胸口,扶着巨石起身,“他们如何与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男子踉跄着往前走,神情平静,不悲不喜。

    他生来便被视作不祥,亲生父母都嫌他厌他,更遑论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。

    “喂,你要去哪?”萧君泽诧异喊道。

    祁夜径自走着,不言不语,周身气势凄迷。

    萧君泽抬脚跟上,“你是想去找姜宛?你这么走,要走到何时去?”

    祁夜捡了根断枝,一瘸一拐走的艰难,对身后的喊叫声恍若未闻。

    “恰好我也要去寻她,你若是愿意,我可以带你同去。”

    “喂,大冰块,你为何不说话?姜宛也许并未死,你这样磨蹭,等你到了,她怕是都凉了。”

    祁夜面色紧绷,唇瓣发白,脚步沉重。

    萧君泽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,“你为了姜宛连命都可以不要,但她却护着另外一个男人,你不觉得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?”

    前面的男人猛然止步,扭头冷森森看向他,“她如何,轮不到你置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