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会在我体内?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你的血激发了血玉手镯,而你体内又有我狐族王室血脉,我被血脉之力束缚,只能寄居在你体内,算来你还应该唤我一句祖奶奶。”白栀眼神闪了闪,扭过头傲娇道。

    姜宛一瞬不瞬盯着它,“真的只是因为血脉之力的束缚?”

    白栀猛地起身,气呼呼道:“你爱信不信,该说的都说了,你不信我也没法子。”

    姜宛捏了捏手指,她自然不会全信,但它说了如此多,至少有八分可信。

    “你我如今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你的仇我会帮你报,但前提是你不能随意插手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女子声音冷硬,不容拒绝。

    白栀撇嘴,闷闷不乐道:“行吧,日后都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姜宛叹息,心底泛起烦闷,自古一女不侍二夫,她这样算什么?

    醒来后又该如何面对。

    白栀探头凑近她,“你在害怕?”

    姜宛愣了愣,怕吗?“有点吧,只是觉得羞愧。”

    白栀眼底划过愧疚,“是我心急了,你们人类毕竟与狐族不同,自小受女则规条束缚,猛然让你这样,接受不了也是常理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姜宛按了按额头,“事情已经发生,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她现在的身体是个大麻烦,男人稍一触碰,她就会……

    若是被外人看到,她岂不真成了淫娃荡妇。

    看来必须尽快筑基才行了。

    “白栀,我怎么才能尽快筑基?”

    白栀大喜,“很简单,旁人也许要凝气多年,但你只要日日与人双修,三月便可。”

    三月?还日日?

    姜宛脑袋发蒙,眼前一阵晕眩。

    即便是她愿意,那也要那个男人肯配合。

    不知怎么,她竟想到一个词。

    精尽人亡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风浮动,吹散了满室旖旎,祁夜坐在靠窗的榻上,单手拿着经书,漫不经心的翻看。

    一缕银发自他额前垂落,惬意慵懒。

    眼眸轻抬,淡声道:“既醒了,便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姜宛吐气,掀开被子坐起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