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手,寒着脸扯下扎人肉里的碎瓷片,慢条斯理的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,起身。

    “该去看看我那老丈人了。”

    灵翼嘴角抽搐,得,主子心情不好,姜家人今夜又要鬼哭狼嚎了。

    来自未来女婿的关爱,真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
    打开地窖,谢九郎孤身一人进去。

    昏暗的空间,狭小又阴冷,最里面的角落,姜曦月神情呆滞靠在墙上,脸上血痕密布。

    矜贵的松香随着男子清脆的脚步声飘来,姜家人惊恐后退。

    谢九郎冷冷扫了他们一眼,径自走向姜曦月,冷沉的目光在她身上仔细打量,最终拧眉不满道:

    “你与她差的实在太多,会学阿宛的神韵说话吗?”

    女子幽幽抬头,了无生趣道:“杀了我吧,该说的我都说了,解药也给了你,我已经没用了。”

    容貌已毁,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只可惜,到死都没能看到姜宛那个贱人的惨状。

    昏暗的眼里布满恨意,冷冷望着身前俊逸矜贵的男子。

    “那便好,还算有些用。”谢九郎抬手接下绳索,牵狗一样牵她出去。

    绳索系在手腕和脖颈处,姜曦月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往外走。

    出了地窖,谢九郎将绳索递给灵翼,“带她去好好清洗干净,等会儿带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姜曦月心中忐忑,惧怕的看向男子,颤声问:“你……你究竟想对我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