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李平生说会提供给她贴身保护了。
“这一榔头下去，以后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，你确定需要这么做？”
钟声晚做了这么久的新闻，当然可以预见会惹多大的祸。
李平生耸肩：“我本身不是官场中人，不能看着群众被蒙蔽，再说了，这不是我的意思，而是——”
李平生指了指上头，钟声晚示意自己知道。
本来，这事情跟秘书就是没有关系的，李平生能找自己，就说明接受了高层的授意。
“行，你们都说要证据，那我能通过暗访。”钟声晚没有任何勉强：“深浅？挖得深一点，还是浅一点，什么程度合适？”
“深！很深、很深！深深的！再深！”
钟声晚脸上一红。
明明说挖掘的程度，但李平生的声音里就好像不是。
深深地……
就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呢！
坏人~
……
此时，书记办公室，林观音正在仔细的查看电脑上的资料。
资料是顾云舒发来的，主要是关于在龙江县投资建立服装厂的可行性计划分析，一条条，罗列的非常清楚。
但林观音多少有些不爽，因为怎么想，都像是顾云舒故意的。
她迟疑了许久，直接打给顾云舒。
站在窗边，林观音淡然的开口说道：“云舒，你是做娱乐出身，不适合投资建厂，你也没必要为了我的招商引资，将整个集团都压上。”
林观音的话里有指责的意思，顾云舒却摇头：“林大书记，不是你那么说啊，我也不是为了你的招商引资。”
“龙江县可是做衣服的原产地，那里的材料便宜得超乎想象，而且劳动力也充足，现在又是网络时代，直播经济，这是机遇啊！”
“我能赚到钱，又能支持你工作，何乐而不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