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，让他想办法。”
李市长上车就走，郑文森也坐在自己的车上。
他拨打了孙瀚海的电话，开门见山：“孙局长，我刚从赵书记办公室出来，呵呵。”
官场上，称呼就能代表很多问题。
如果事情给你办成了，叫老孙，老弟，什么称呼前面都能加个“老”字，但称呼职务，这就麻烦了。
“老郑，我说了，尽力就行。”孙瀚海心跳崩彭彭加快。
“我跟李市长推举了两个人，你和李朝阳，李市长重点推荐了你。”
郑文森没有藏着掖着：“但你的提名被林书记一票否决，刑警许天罡、扫黄扫到了文旅局，林副书记认为你故意针对她。”
孙瀚海都无语了，当即举起三根手指。
“我可以对天发誓，没有，绝对没有！”
“是啊，我相信你，但林副书记信吗？”
郑文森摇摇头：“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，要是有手段就赶紧用，过两天等尘埃落定，一切都来不及了。”
郑文森挂断电话，孙瀚海紧紧地咬牙。
妈的，凭什么不让我当副市长？
干她~
……
李平生跟着林观音回到办公室，在保温杯里打了一杯热水。
林观音沉默了片刻：“李明伟和郑文森没有提名李朝阳，而是另一个人。”
李平生怔了怔：“谁？”
“公安局长，孙瀚海。”
李平生愣了一下，马上就想明白了：“李朝阳的背景没有孙瀚海深厚，或者孙瀚海给出了足够的利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