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，空也代表着能力，孙悟空嘛。
咔嚓！
李平生点燃跟香烟，坐在桌前：“什么空教官，都过去了。我叫李平生，你想叫我哥还是叫我叔，甚至和当年一样，叫我狗教官都行。”
“当年是不懂事。”孙静怡咬了咬嘴唇：“平生~”
李平生没有注意称呼，夹了一块肉：“我很好奇啊，就算受伤了，怎么不留在部队养老？”
“你说，祖国和人民不需要我，他们以我为耻，我当然不能留下。”
“那是当时为了训练你们，我故意说的啊。”
“你故意说的话，我就奉为金科玉律。”
孙静怡不错眼珠的盯着李平生：“后来跟你们分开之后，我们执行了多次任务，那个时候我才知道，原来你是爱我们，怕我们受伤，所以才严苛的训练我们。”
“我一直都在想，哪天能见到你们十二个人，认认真真的对你们说声谢谢。”
孙静怡咬着贝齿，发自内心的说道。
听到这里，李平生的脸色倏然变化，眼前登时一红，放在桌面上的拳头握紧。
孙静怡敏锐的感觉到了他的变化，颤抖的说道：“平生，这，这……怎么了？”
人在真的、真的心寒的时候，是会冷笑的。
李平生冷笑一声：“没什么，会的，等以后有机会的。”
李平生端着一杯茶，倒在了地上。
敬他的兄弟！
孙静怡登时站起，吃惊的看着李平生：“你，你该不会，说，说……他们已经牺牲了？”
孙静怡简直无法相信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