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呢!”
不知是谁,嚷了这么一句。
楼下静了一瞬,众人都停了话茬,偷看那说话的人。
“少爷,您喝多了。”
“胡说,老子好着呢!”
年轻男子,大约二十五六,穿得不错,面色却差,一看便是沉溺酒色之徒。
相宜皱眉,低头喝茶,敛去厌恶之色。
那男子见众人不语,又高声道:“淮南王不但对百姓大方,那对手下的官绅也大方啊,想我那姐夫……”
他说到一半,身边仆人忽然起身,捂住了他的嘴巴,合力把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。
相宜听隔壁桌妇人道:“一看就是家里的二世祖,没能为的,只晓得在外头胡说。”
她男人横了她一眼,“少说话!”
妇人不大乐意,见那年轻男子被仆人架着上楼,便低声道:“当家的,咱们要不要也把钱存去淮南?”
他男人皱眉思索。
相宜看他们孩子还小,又行事省俭,想来是贫苦出身。
她放下筷子,忍不住开口:“钱庄利息高,也并非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