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已经中毒,你们却随随便便将自己的身旁之物送于他。”
“万一有心之人在你们送出的随身之物上做手脚,你们便是百口莫辩。”
德妃说话的声音有些急切。
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单纯,可清儿不是这样的。
自小,他的性子执拗清冷,可德妃知晓,张文清很是通透,很多事情都看得比她这个母妃还要清楚。
他不喜宫中的纷争,所以才游历在外,寻求内心的宁静。
可他刚刚却也那般随随便便地将佛珠送出去了。
那串佛珠,每一次回宫,德妃都能看见他戴在手上,视若珍宝。
此时,德妃沉沉的目光落在张文清面上,希望他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。
只不过,张文清面上没有丝毫神色的改变,只是缓缓抬起眸子,平和的与德妃对上。
一时间,气氛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冷凝,仿佛空气都被冻结。
只有宫门外那飘飘扬扬的大雪,随着风声簌簌而落的声音,打破着这份寂静。
张若玲揪着帕子,有些忐忑地说道:“母妃,您就是想太多了。”
“儿臣与三皇兄都没有恶意,母后定然是知晓的。”
德妃再一次将冰冷的目光落在张若玲面上。
她的眼神实在太过凌厉,宛如一把锋利的刀,让清纯的张若玲害怕的抿了抿唇,低下了头,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。
只听边上张文清的声音悠悠响起,如同山间的清风,平和而舒缓。
“母妃,儿臣与太子打小情谊不错。”
“儿臣是不想他有事!母妃太过谨慎,思虑太多了。”
德妃重重地拍了拍团椅上的把手,一脸怒容。
“皇家兄弟,哪有什么情意可言?张承佑对你们不错,只不过是他笼络人心的一种方法罢了。”
“你游历在外,这些年,他这太子当的顺风顺水。”
“他对你好,是因为你懂得进退!”
说到此处,德妃的怒火更盛。
“清儿,你看这后宫之中生下皇子公主的妃子能有几位?”
“母妃生下你们两个不容易,让你们两个活下来更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