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心跪地磕头，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冰凉的地面上。
“臣妾一定竭尽所能，为娘娘分忧。”
周明婉将一本小册子扔在柳心的面前。
“这里边记录着的都是柳心生前的事情，与她的一些爱好与小习惯。”
“看好之后，就烧了吧。”
柳心连忙捡起小册子：“多谢娘娘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柳心已经站了起来，戴上黑袍帽子。
当她想要跨出门的时候，周明婉冰冷的声音再一次传了出来。
“你差一点儿要了太子的命。”
“留下你的命，是为了让你赎罪。”
“若是本宫最后能活着成功，可放你自由。”
黑袍帽子下传来柳心有些哽咽的声音。
“多谢娘娘！”
柳心走后，周明婉再一次打开窗户，外边的雪似乎小了很多。
离子时还有一会儿，她关起窗户，回到了榻上，闭上了眼睛。
渐渐地，她入了眠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一道风吹了进来。
周明婉缓缓睁开眼睛，面前已经站着一个人。
那人负手而立，美的像是从天上降落的神祇，而他眼睑下方的那颗泪痣是周明婉最为喜欢的。
也不知道他站在此看了她多久。
周明婉朝他笑了笑，拍了拍身侧。
“外边冷，进来暖暖。”
张景瑞面上浮现一丝不自然，犹豫了一会儿后，还是掀开被褥，躺了进去。
在他躺进来的那一刻，周明婉很自然地用双臂搂住了他的腰身。
自然地就像是抱着面前的男人已经抱过无数次一样。
她将脸贴在他的胸膛，声音已经没有了白日里的冷厉。
“真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