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。
彻底完了。
周文晖时间掐的正正好，才言简意赅交代完前因后果，一行人就到了现场，他冷着脸道，“郝主任，院方必须得给我们家属一个交代。”
态度不容置喙。
郝主任两鬓斑白，面上严肃的不能再严肃，他立即作出承诺，“你放心。”
话音刚落，如鹰隼般的目光立即锁定了宋婉，“说吧，这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他不会偏听偏信，当然要给宋婉解释的机会。
宋婉心跳如擂鼓，捏拳的手松了又紧、紧了又松，良久，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主任，对不起，是我一时糊涂。”
想完全撇清干系是绝对不可能了，当务之急是把影响降到最低。
郝主任眉头紧锁。
就听宋婉讲述着前因后果：“我弟妹因摔跤早产，生下的侄女肺部没发育完全，随时都有可能会没气。今儿傍晚我探望弟妹时，她跪在了我面前求我帮忙。”
李秀莲抖若筛糠。
她曾答应过，东窗事发后会一力承担后果，但事到临头，心就像泡了黄连水似的，苦的叫她想吐。
一时间，她悲从中来，眼泪簌簌而下。
只是不知道哭的是自己的命运，还是女儿的命运，又或者两者兼有。
宋婉倏地话锋一转：“早产暖箱价格高昂，我和弟妹都负担不起，但我实在不忍心侄女丧命，便想了个招，故意支走小菊。”